“咱们都已经跑出这么远了,你不能因为出现了案子和侦探,就觉得一定是‘那个东西’来了吧。
“至于那个女高中生为什么那么说,乐观一点想,或许只是单纯的口误——那个女孩看着大大咧咧的,而且以前她也经常在江夏身边出现、跟着江夏见过不少命案,突然看到道具室的一墙血字,她想串了也很正常。
“反过来说,如果真是‘那个东西’设计的案子,反倒不可能有这么明显的纰漏——实不相瞒,之前我已经做好了遇到最差情况的打算,连遗书都写好了,但现在我又觉得,这应该只是单纯的意外!”
见桥本摩耶有些迟疑,似乎被他说服,猪冢三郎再接再厉。他凑近一些,把声音压到极低:“退一步说,就算真的是那东西来了,我们的pnB不也奏效了吗——血字出现在剧团的道具室,红胡子指明要杀的,也是剧组当中的一员,何况还有‘话剧的最高潮’这种限定词,所以死亡的肯定是上台表演的演员之一,跟我们这群临时工毫无关系。”
“……的确。”桥本摩耶忍不住看了猪冢三郎一眼:这家伙平时看着傻了吧唧的,分析起这些倒是一套一套,狡诈中藏着一丝聪慧——这么一想,就算乌佐真的玩够了剧团,猪冢三郎大概也够他玩上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