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以后每天都要下地干活,脸也黑了、手也粗,浑身上下都在疼,想买点差不多的东西都要跑三四十里,关键这里还没有几种商品,秀英她这是连累、带想家人,还有对将来未知生活的恐惧,被那个人的话一下子给点燃了。”
杨秀英她们要是给人凑,韩立能带着她们打回去,但是这种情况还是在路边他能有什么办法。
“那个,有关这个问题我以前不是说过吗,国家为什么要大家下乡待满两年才会有被抽去当工人的资格?为什么要大家下乡待满三年才会给工农兵大学的名额?这说明国家的发展建设还是需要我们这些踏实肯干的年轻人,所以大家有时间就多看看书做好准备,相信我是金子总会发光的,至于被晒黑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呀,我们下面就要面临最少五个月时间的猫冬,这么长的时间绝对能把伱们闷白?变的比以前更白都说不定。”
韩立的一番胡搅蛮缠倒是让杨秀英止住了抽泣,她站起来擦干眼泪,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说。
“对不起大家,我刚才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心里面的那股劲怎么也控制不住,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
“就是,以后想家或者心里面不舒服的时候说出来就好了。”
“不过下次还想哭的时候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