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众人也都明白了徐将军的意思,尽皆哈哈大笑,拍打着那名年轻副将,开起了男人的“玩笑话”。
士兵们埋锅造饭,就近取水烤煮食材,香味四溢,众将士美美地吃了一顿。
夜间,年轻副将安排好了巡哨和暗哨,打着哈欠坐在了一根火把前,没一会儿就开始打盹了。
四个巡哨举着火把在各个营帐之间来回巡逻,四名暗哨趴在营帐的外围草丛中,军服上涂抹一些薄荷液防着蛇虫鼠蚁。
夜色渐渐深了,巡哨见年轻副将打盹睡得正香,一个个悄悄地走向了偏远处,躲在营帐后面悄悄地猫了起来,暗哨趴在草丛中也眼皮打起了架,悄悄地就在草里睡了起来。
各处火把相继熄灭,巡哨只剩一名年轻的小士兵还在坚持,不停地给各处的火把重新燃起,暗哨已是全部趴在地上睡了过去。
下半夜,巡逻的那个小士兵也渐渐支撑不住,两个眼睛直犯迷糊,脚步也一步比一步沉重了起来。
突然,远处的官道上窸窸窣窣地传来了一阵响动,小士兵抬起头望了望,什么也没看到,只看到了一些草木摆动了起来,便又低下头,迷迷糊糊地拖动着脚步巡逻。
黑暗中,两个黑影闪动,一起一落间,四个暗哨一句声音都没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