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刚过午夜,易小刀就被家仆们叫醒,迷迷糊糊地两个婢女就围了上来,帮易小刀洗漱打扮,穿戴礼服。
“老爷,今儿是您大喜的日子,小的占个便宜,抢在那些贵人前先给您贺喜了。祝老爷和何姑…呸呸呸,祝老爷和夫人白头偕老,早生贵子,多子多孙…”
“老爷今天可真有精神,就像…就像那戏文里说的潘安貌,好看。”
“你懂啥啊?那叫潘安,还什么像潘安貌?老爷比潘安好看多了!”
一群家仆围住易小刀,喋喋不休地贺喜道。
即便再刻薄抠搜的老爷,也不会在自己大喜的日子里为难下人,这是行当里,大家摸索出来的铁律。
易小刀闭着眼睛,嘴角缓缓流出一丝口水:“行…了,别啰说了…领赏去伐…今天每人之两…”
一群家仆喜不自禁,平日里月俸不过才一月一两银子,这一下子就…
有人发觉出了不对劲:“老爷,这不可行啊。这四可不吉利啊!”
旁边一个家仆抬手在他后脑拍了一下:“老爷说的可是十两!”有几名家仆不住地点头,纷纷认同此人观点。
“老爷,您说的是十两还是四两啊?”有人实事求是了起来。
易小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