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到前面,她手心里留下几道刺红的印子。
薄屿庭低叹口气:“小姑娘家家的,不知道疼要松手吗?”
林雾沉默的抿唇,握了握手心,没有说话。
薄屿庭也没有说下去,温声换了个话题:“那坠子里含毒的解药呢,有问到这个吗?”
林雾这才开口道:“冷霖锋说没有。”
薄屿庭问:“你信吗?”
林雾直接掏出手机来,调出一张照片给薄屿庭看。
薄屿庭扫了眼,发现是个陌生男人,“这是?”
林雾道:“你可能不知道,盛瑰里的张玉阁是假的。真正的张玉阁已死在三年前的岭南,现在死的是一个戴着人皮面具,装成张玉阁的冒牌货。揭开人皮面具,露出来的就是这张脸。”
“光查张玉阁没有用,所以昨晚并今早,我一直在查这个陌生男人的信息,发现他是个黑户,没有具体的身份信息。所以,我就只好去见了冷霖锋。”
“至于冷霖锋同我说的,有一半可信,一半不可信。最不可信的就是他说不知道张玉阁在做什么,也不知道坠子有毒的事。因为我离开时将这张照片给他看了眼,而且很快就收回来了,他竟然说这是张玉阁。”
薄屿庭笑了声,边开车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