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说说方才的谜语。”
“我还未有结果,待出来了,届时定会有需要石行与玄门帮忙做事的地方,自然告知。”林雾道。
郑明羡点点头,识趣的不再问下去,将茶水一饮而尽聊表诚意。
程漫心情颇复杂,道:“你们合作,难道你们不该让我再清楚些,不要这样一头雾水的吗?”
林雾拿筷子夹菜吃,道:“你有郑少东家这位朋友,糊涂便糊涂着吧。毕竟人生在世,难得糊涂。”
程漫嘀咕了一句话。
郑明羡给他盛了碗汤,温声道:“先吃吧,回头我再与你细说。”
程漫叹口气,只得应了声好。
不多时吃完,林雾便告了辞。
郑明羡与程漫亲自送林雾离开,一连将人送出了黑市。
回去路上,程漫便没忍住问道:“按道生所说,你几年前便发现五行所处的不利局面了,怎那时不与我说?”
郑明羡道:“这些年来,五行在外人眼中虽仍然是黑市之首,然而五行内部却此消彼长。玄门有些式微,我父亲不远石行趟浑水,古玩一行自易首后,新行首也逐渐显出退出黑市争斗的意思,殡葬一行更是其心难明,第五行向来中立更不必说。”
“如此情况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