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下意识的皱眉。
那份隐隐的不乐意,叫薄屿庭更加愉悦,胸腔里都蔓延开酸酸胀胀的异感,催着他想做些什么。可是望着面前仍未知觉的小姑娘,薄屿庭只得克制住自己。
“他不是我的人,我为什么要叫他用我的名头。”
“假设?”
“没有假设,我和他不会是一路人。”林雾斩钉截铁的说,余光瞥到薄屿庭另一只手的血迹,她皱眉收回手来,道:“不要废话了,赶紧回去上药。”
薄屿庭却倏地握住她的手。
林雾一愣,目光扫了眼,问:“怎么?”
薄屿庭喉结微微滚动,须臾轻笑着松开,揉揉她的脑袋道:“没什么,我受的伤有些疼,碰碰你好像好些了。方才不太确定,想实验下。那我们现在就回去?”
林雾的注意力全在他摸着自己脑袋的那只手上,她微微偏头避开,点头道:“回去。”
薄屿庭便退后,扶着她下来,带她到副驾位前给她拉开车门。
林雾停了下,看向不远处她那辆超跑。
薄屿庭注意到了,道:“开你的车回去?”
林溪想了想,“算了,回头叫陆归池来开走吧。”说罢就上了车。
从薄屿庭这个角度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