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,司徒月确实就在琴室里练琴。
只不过,她所用的琴室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很大,也仅她一人用的琴室,而是一个才三十平大,四个人共用的琴室。
这个时间除了她,还有两个女生在。
司徒月戴着耳机和帽子,头微低,尽量将琴声拉的尖锐又高,确仍然掩不住那两个女生的窃窃私语。
“看到没,她就是司徒月!前几日她被分到咱们这个琴室,还遮的严严实实,我以为是新进的学员,但中午我没有午休来的早,刚好看见她摘了口罩。”
“啊?就是那个被特招进来,据说很有天赋的司徒月??”
“没错!你不知道,她还是京大学生呢,不过不久前被京大退学了。可她居然还能在琴协里留下去,可真够有背景的,同咱们这些普通人就是不一样。”
“什么背景,她家早倒台了!我听说她能留在琴协,都是荀老的学生求的情。”
“荀老的学生?那个林雾吗?我听说司徒月。陷害的就是林雾她怎么会求情啊?”
“那谁知道呢。可能是因为善良吧。毕竟,也没有每个人都像她那么额坏,欺负过很多人,还讹人,把人逼到死路……”
“够了!”
司徒月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