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月准备好后,朝主任点了点头。
主任挥了下手,演出厅内的灯光顿灭,唯余舞台上照在司徒月身上的那盏。
观众席上坐着的荀老,神色复杂的望着司徒月。
伴随着司徒月演奏时的琴声缓缓响起,荀老内心的心情更复杂了。
平心而论,司徒月此人的天赋是真不错,只要静下心来好好练琴,精进水平,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小提琴界冉冉升起的新星。
对于这样的人才,他是真的很珍惜。
可这孩子怎么偏偏心性不正,走歪路呢?
对于一个搞艺术的人,如果心不正,有再高的天赋都白搭。
忽然间,荀老眉头一皱。
旁边的钱叔和几位老师也皱了皱眉。
司徒月的琴声一开始很平缓悠远,可是随着她的演奏,里面逐渐夹杂了些让人听之心情沉闷的情感,像愤恨又似不满,并不断的用技巧堆砌出乐曲变化,却因技巧太多而现杂乱,有些高水平的技巧,她也没有把握好,以致有些生硬。
“奇怪,她以前的水平也不这样啊,难道是处境带来心态的变化,影响了她的水平?”荀老蹙眉说。
钱叔听见,俯身低声回道:“荀老,我听说这几日她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