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也很畏惧。就像是……不想听鼠爷的话,又碍于某种原因,不得不听。”
“对对对!而且他们脑子好像都被驴踢了似的!”
陆归池吐槽说,“我套话的时候,他们分明言语间对鼠爷有点不满,问他们是不是跟鼠爷有仇,恨鼠爷啊,他们又特别慌张的说没有,不管鼠爷怎么做怎么对他们,都是他们活该的。还叫我不要再说下去,免得招来灾祸倒霉。那脸变的啊,比翻书还快。”
林雾想起纪菁说的话,“我遇到了两个女犯人,一个叫玛丽,看样子坚持想搞死鼠爷坚持了很长时间,另一个叫纪菁,跟那你们说的情况有点类似。”
两人一听,道:“仔细说说。”
林雾便将下午的事一一告诉他们。
末了道:“这个泗水监狱挺有意思的。不说内监和其他区域了,单单是这里。狱管不像狱管,犯人不像犯人,彼此间好像有条楚河汉界,互不干涉;而那个鼠爷明明看着瘦弱,也不像是有身手的样子,却能让那么强壮的犯人听话;这个玛丽为什么要鼓动人去招惹鼠爷,说的鼠爷去的地方是哪,也奇怪。”
陆归池也听的一脸费解,扭头问柏宁:“泗水监狱不是你们国际组织的人负责吗?成了这个样子,你们先前不知道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