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眼中的冷漠,与旁边的夫君商霁倒是如出一辙。
知道的说他们夫妇二人是来拜见上亲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来祠堂敬香呢。
二人站定在院子中,没有吭声。
就听里头又传来了一女子声音。
听上去倒是软糯温和。
“三伯母别生气,她还是个孩子。入咱们国公府时才刚及笄,如今也不过十八而已,别着急,慢慢教就是了。”
“难怪外头人都说你好性子,我瞧了,明明是好欺负吧。”
“一家人,哪儿来的什么隔夜仇啊?”
几人阴阳怪气的你一句我一句。
摆明了就是故意说给商霁和杜景宜夫妇二人听的。
或者说。
主要是故意说给杜景宜身旁。
这位新晋的皇帝宠儿大将军听的。
杜景宜就不信了,这院子里头的丫鬟婆子都是瞎的。
明明他们人都走进了院里,会没人通报?
如今话里话外的都在说她不懂规矩呢。
杜景宜对于这一屋子的人真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。
既要从她这里贪图些小利,又总是唧唧歪歪的说些酸话。
这些话,从前自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