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如此爽快,杜景宜心中也有谱了。
有时候酒未必见得能醉人,但总归是能让人放松些。
外头静的出奇,却不知从哪儿跑来了一只蝉。
一声声的鸣着,倒是让入秋以后的熙棠院多了几分聒噪。
商霁笑了笑,缓和着气氛的就说道。
“这时节竟还有蝉鸣声,可见你后院打理的甚好。”
这话倒是不假。
入秋以后,杜景宜也有小半个月没听到这声音了。
怎么今日倒是跑了出来,大约它们也是有些燥动了吧。
夜色如钩,而这时远时近的蝉鸣声,搅弄得二人心思都有些坐立不安。
商霁纵横沙场那么多年,处事向来果断干脆。
可今日却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手里的酒杯,一下接一下的往肚子里灌。
仿佛不会醉一般,亦或者是想要通过酒醉来壮壮胆子罢了。
杜景宜心中想着今日娘亲所说的那些话。
面对如此场景,也是咬了咬牙。
最后是觉得,反正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的。
干脆就豁出去了,径直对着商霁就说道。
“将军,酒多伤身,妾身服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