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杜景宜也没等他。
到点用了膳,还去后花园里头溜达了一会儿消消食。
而后才回到主屋之中,扒拉着算盘,瞧了会儿书。
人瞧着与平日里倒是没什么不同。
但不知为何,心中好似多了一块不同的地方。
似乎是在等待着某人能回来似的。
只不过,这念头才上来,杜景宜就立刻打断了。
简单梳洗过后,人就钻上了床。
本想着早些睡着就不至于胡思乱想了。
谁知道躺在床上的时候,有关昨晚的一切如同画卷展开似的,又一点点的袭上心头。
闹得杜景宜尴尬不已。
月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,可月下的人儿们似乎就变得不一样了。
一腔挂念,两地离愁。
同样心中多了些牵挂的,还有商霁。
大营之中,他按着惯例巡视了一圈后,人就坐在大帐之中了。
若是平日,不是研究兵法,就是思考阵形。
可今日,那书定定的落在那一页上已经过去了半刻钟,也未见他有翻动的迹象。
在旁边陪着的亲随罗原,感到十分奇怪。
莫不是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