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,还是没熬过去,就这么死了。
如今尸体还硬挺挺的放在他自个儿的屋子里头,就是可怜那些与他同一间屋子的人,吓得一个二个都不敢进去。
就在廊下蹲守着,等主家发话再说。
五老夫人被自家夫君这么一呵斥,吓了一跳。
便是有万千的委屈也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用擦眼泪的帕子,包着左手食指就塞进了嘴里,咬着牙不敢再发出哭声。
而一旁的商玉安瞧着此番场景,眉眼一转的就附和着他父亲说道。
“爹,六郎这小子也太不把咱们五房的人放在眼里了,怎么说您也是他五叔祖父,便是齐二有什么不规矩的地方,也该发回来让咱们处置才是,他倒是好,上来就一顿军棍收拾,听说把齐二打得浑身上下都没一处好地儿了,这不是打咱们五房的脸吗?”
“就是就是,祖父这次可要好好的为咱们五房出口气,没得总是被隔壁院的压着一头,孙儿前些日子本来都瞧中一个位置,想去寻大伯父给安排安排了,哼,就被三堂哥给截胡了去呢。”
“说来说去的,还不就是瞧着咱们五房只一个孙儿,好欺负嘛?是吧五郎。”
商五郎听言,立刻就点点头。
一脸的义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