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想明白了吧。”
萧中剑既不否认,也不承认。
“此事尤为隐秘,你是从何得知的?”冷醉依然无法相信自己的父亲是如此贪婪之人。
葬魂皇当然不会说自己看了剧本,所以知道,便推脱道:“织剑师缔造出天之逸品的传说,吾志在天下,自然会关注她的行动。加之萧中剑身怀天之剑式,也是吾感兴趣的所在,二者相加,吾会有所探查很合理吧。”
冷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,“我与萧中剑久居傲峰,即使你安排的人如你一般不惧此地的特殊气候,又如何做到不被我们发现,而又将我们的行动掌握其中?”
萧中剑提醒道:“冷醉,此事已关乎他人机密,你不可涉入太深。”
“萧中剑,织剑师身死一事你尚未摆脱嫌疑,此地无你说话的余地。”话虽如此,但冷醉已无过去见面就打的架势。
只因与萧中剑相交甚深的他,深知其个性。之前不过是受冷霜城以父子之情蛊惑。现在听闻真相,再回忆起之前种种的一切,不由觉得冷霜城越发可疑,毕竟他的说辞并非毫无破绽。
葬魂皇趁此机会,反问道:“让吾透露吾方机密可以,但你又能付出怎样的代价呢?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