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心家,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。”战龙纹如与多年老友谈话般,缓步走到了太叔雨身侧。
“只可惜笔者反应太迟,致使集境损失严重。”说到此处,太叔雨面露愧色。
与之相反, 战龙纹饶有兴趣,“哦~不知是何人,有此能力,竟让策师残亏至此呢?
太叔雨锐利目光直视战龙纹,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
战龙纹仍是一派毫不在意之色,“这座或跃窟之内,只有我与策师二人。哎呀!难道策师说的人,是在下不成。”
太叔雨以前所未有地严肃语气说道:“院主所言不错,穷凶极恶的野心家,正是笔者眼前之人。”
“哎呀呀呀,真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指控。就是不知,是怎样的穷凶极恶呢?“战龙纹的语气,仿佛不是在说自己一般。
太叔雨细说战龙纹之罪,“此人勾结苗疆,泄露情报,致使我军两阵败于苗疆。之后,更是以《兵甲武经》为引, 意图诱使集境与御宇皇朝两败俱伤。你说这算不算呢?“
“自然是算。”“战龙纹再无掩饰,首度承认自身野心家的身份,“只是集境与御宇皇朝两败俱伤,对我而言,又有何好处?一个兵穷将寡的集境,根本不足以支撑任何野心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