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王府名声。你若能幡然悔悟,现在就将那名花魁斩杀,以正视听。如此,才不负我北凉数十万将士之牺牲,不负父王的栽培,不违母后的遗愿。”
徐天蛟越说,越是大义凛然。
这一时刻,他宛如历代谏臣附体,又如大儒挥斥方遒。
仿佛徐凤年若不听他的,便是夏桀转世,商纣在生。
“你现在最需要做的,就是端正态度,除掉自己身边如诸禄山这般的奸诈之徒。像严池集这般.....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,听潮亭为什么还有蚊子呢?”
徐凤年又挥起春雷刀砍向徐天蛟。
碍于礼教,徐天蛟不便还手,只能以躲闪为先。
躲闪之余,还不忘质问道:“你想弑亲吗,徐凤年!?”
“我在砍蚊子啊。五弟,你不要总是护着它。”徐凤年一脸无辜地嘴上说着,手上确却是动作不停,反而越来越快。
即使徐天蛟三品修为水,也是三品。
又岂是初入武道,未掌握大黄庭的徐凤年所能伤的。
听潮亭内的守阁奴见未真见血,只当是二位公子在玩闹,也就不管了。
几次躲闪过后,徐天蛟直到自己再待下去,只会自讨没趣,一边狼狈地跑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