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。”
刺激的言语,让曹长卿心神激荡。
短短几个呼吸之间,曹长卿便调整好自己的心态,“楚国有自己的方针与策略,不容你来置喙。”
听到这句话,雁王面上终于有了吗变化,却是无法呼吸的难受表情,“闻到了吗?那愚蠢的气息,又浮现了。”
“你…”
雁王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寄托于他人虚幻的忠诚,这就是你的策略吗?若他们真得忠诚,西楚就不会亡国。请问,现在的西楚故地,有几个人,几个家族愿意支持你虚幻的梦呢?说到底,不是是一群墙头草罢了。明明只需踏出那最后一步,便可做到无人能敌。这才是你最重要的筹码,也是你唯一的筹码,但你却选择被动等待。难道儒家教出的人,都如此天真吗?”
雁王话音刚落,空气中的氛围,为之一变。
雁王敏锐的察觉曹长卿那一瞬间泄露出的杀意,直接了当地问道:“你想杀动手吗?”
“棋诏叔叔…”姜泥也是第一见到这样的曹长卿。
曹长卿承认道:“你与那人实在太像了。”
曹长卿想杀雁王,非是他的话触怒了自己。
而是从雁王身上,他看到了那个自己想要除之而后快,致使西楚亡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