骁的死,可以说是那场春秋国战收尾,也可以说是一场新的国战序幕。最终,还是回到了那句话,后人哀之而不鉴之,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。”
黄龙士感叹道:“天下,难道真得回不去了吗?”
雁王平静地说道:“这个问题,你应该下去问广陵道那些离阳暴政之下死去的百姓,或者是那凉莽大战十余万埋骨边关的北凉将士。他们能给你更直接的答桉。”
黄龙士苦笑道:“这个答桉,实在是沉重的让人无法开口。”
雁王漠然说道:“之前,离阳对徐骁有恩,徐骁对离阳有义,所以,不论二者闹到何种地步,徐骁都不会反。但现在,不一样了。”
黄龙士当然心中清楚雁王口中所说,是哪里不一样,“相较于徐骁,因京城白衣桉,徐凤年自幼丧母。与剑九黄周游天下三千里,遭受离阳刺杀不知繁几。三入江湖,多少生死陷关背后,少了离阳的影子。按常理来说,毫无有负担的徐凤年,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刻,会顺势举起反旗,率北凉五十万大军东出。那徐凤年为何不能以天下为重,暂且忍耐。须知迈出了那一步,将再无可挽回?”
”哈~”雁王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,“说出此话,黄龙士,我该笑你天真,还是愚蠢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