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生倒是给了他座位号,可这是老式茶楼,除了一个提着大茶壶到处跑的伙计,其他服务员影子都看不到。
港岛服务员态度差可是出了名的,噢,也不能这么说,他们对白皮态度还是蛮好的。
原本还想要喊服务员的张品,在上楼后的瞬间,就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。
“陈主任,好巧啊,今天怎么得闲出来饮茶啦。”
有时候人不得不信命,张品在心里告诫自己。
如果说出来相亲遇上熟人还不算社死,那么刚刚和一个人说自己很忙,没时间去处理事情,然后跑出来相亲再遇上和对方说很忙的人,那就百分百属于社死了。
座位上的知性女性没有说话,她优雅地用右手把鬓边的长发拢到后面,然后尝了一口已经稍微能入嘴的茶,才抬起头,看向张品。
“张sir不是说上面要结案报告要得很急,自己吃喝拉撒都在警局,甚至不得不在拉撒的时候吃饭,怎么样都抽不出时间来心理科做检测嘛,怎么现在又有时间来茶楼了,哟,不会这里有什么案子吧。”
茶楼因为人多,陈主任的位置又是在楼梯口,这会儿没有人上来,加上很多退休的阿伯阿叔还带着自己养的鸟雀,以及女人说话轻声细语,声音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