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。
被枪指着头，小庄却笑了起来，他一边笑，一边继续把箱子打开，里面的白纸，却晃得他心凉。
“四哥，为什么？”
四哥脸上闪过一丝愧疚，眼神却很快坚定了下来。
“问这么多干什么，你知道这个游戏是怎么玩的。”
“是啊，我真傻，不过我以为这么多年，我至少是拥有你这么一个朋友，现在看来，只不过是我自己的妄想，做这一行，本来就不该有朋友。”
小庄笑着笑着，眼眶之中却开始有晶莹的泪珠。
“是你先用枪指着我的，做我们这一行，即使是朋友也不可能完全相信。”
四哥听到这里，目光反而坚定起来，他回了对方一句，然后果断地扣动了扳机。
但是预料之中的枪声却没有响起，因为枪里没有子弹。
“呵呵、呵呵！”
小庄笑容逐渐变得狰狞，他举起左手，然后松开，一颗颗子弹全部掉在桌子上叮咚作响。
然后他从怀中，再次拿出一把枪，顶在了对方的额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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