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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中一阵无奈，张品这样说，摆明了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，既然如此，那对方肯定会揭穿自己，而自己虽然和小马长得很像，但毕竟不是真的小马，所以这一劫明显是避不开了。
“所以你确定，你就是小马，他就是小庄？”
但是紧接着，张品蹲下身来，这一次他看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，竟然是鼓励，似乎是要他承认这件事情。
鼓励？
小庄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但是他的脑袋却在本能的带领下，点头承认了下来。
“好，你们都听到了，他承认自己是小马，你们立刻把他带回警局，审讯一下他为何和人在码头发生枪战。”
张品站起来，他心情变得喜悦起来，但是这一刻，所有人都不知道，他的喜悦心情从何而来。
因为很明显，这个或者的小马不是小马，死去的小庄也不是小庄，相反，活着的小马才是小庄，死去的小庄应该是小马才对。
周星星在心里读了一段绕口令，不过升职的愿望让他没有把自己反驳的话说出口。
至于陈晋和重案组另外一人，他们因为对小庄和小马不熟悉，又看死去那个和活着的这个长得蛮像，倒是一时间分辨不出谁是小庄谁是小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