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捂鼻子干什么,还有出去擦啊,不要弄脏我的车子。”
“什么和什么啊,我流鼻血了,快递点纸巾给我。”
陈家驹一阵狼狈,收拾好鼻血,还是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的,于是他决定说会儿话转移注意力。
“你刚才看清楚了吗?我眼睛有点发酸,刚好眨了一下眼睛,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。”
张品却晃了晃脑袋,似乎是还在回味:“不错,竟然是粉的。”
陈家驹大吃一惊,连忙掉过头看向他:“什么粉的,你看到的是哪里?”
听到陈家驹的质疑,张品却义正言辞:“浴巾啊,粉色的浴巾,你不会偷看人家身子吧,你下贱!”
说完以后,他还呸了一口,以示自己和对方划清界限。
“我是说墙上的腻子灰太白了,我在监视一楼呢,你说的我根本都不懂,哪里有浴巾。”
陈家驹这时候反应倒是很快了,而且他也没有说谎,胡慧中在浴缸里面洗得太久了,等对方要站起来时,陈家驹眼睛已经又酸又痛,注意力根本没办法集中。
至于他之所以流鼻血,完全是因为自己在脑海里脑补,加上这种环境太刺激才造成的,也是因为流鼻血,导致他早早地放下了望远镜,后面的画面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