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轻易脱身了。
审讯室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
陈晋有些不明白,一个小混混而已,为何张sir要亲自来问话。
难道就因为对方和托尔长得像?
“韦吉祥,阿sir,我觉得身体不舒服,需要看医生。”
阿祥身上非常狼狈,因为只是经过简单的止血包扎,连医院都没有去,就被带回了警署。
“我觉得你们与其花时间问我,还不如多派点人看着那个丧波,最好让他牢底坐穿。”
坐在审讯位置上,韦吉祥觉得哪哪都不舒服。
然后让还好心提醒警署众人注意丧波。
张品那一枪并没有瞄准对方脑袋等要害部位,而是打在对方握方向盘的右手,所以撞车后,丧波被随后赶到的警员送去医院就医了。
“年龄?”
张品没有在意对方的话,而是例行公事的继续问下去。
“29,阿sir。”
韦吉祥看了看张品,又看了看做笔录的陈晋,尤其是看到换上警服后的陈晋肩膀上那朵花,想起这好像是代表督察警衔的肩章出现在对方身上。
他一时间也清楚了情况有些不对劲。
这种打架斗殴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