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。
所以并不需要担心被人拍下什么画面。
而只要没有实质性的证据,港岛可是一个讲法律的地方。
陶成邦对此倒是信心十足。
“呵,录像带,你小子竟然还是一个土老帽啊。”
不过陈家驹听到陶成邦的话,顿时有些好奇。
然后他仔细看了看对方,首先就是留意到了对方那标志性的圆寸。
“噢,你这几年不会是蹲赤柱去了,最近才被放出来吧。”
当警察久了,往往很容易就能从一些人身上嗅到罪犯的信息。
陈家驹只是看了一几眼陶成邦,就猜测到对方肯定是蹲过赤柱的,再看看对方的发型,他便猜到了对方肯定是出狱不久。
“阿sir这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,难道人不小心犯过错误,就一辈子都是坏人了吗?”
陶成邦对于陈家驹能够看出自己是刑满释放人员也并不意外。
甚至他还故意和对方讲起了人权来。
“不不不,不要误会啊,我不是笑你蹲过赤柱,只是笑你落伍了,你进去赤柱几年了呀,知不知道,现在很多汽车都已经配备行车记录仪了啊。”
陈家驹的话一出,陶成邦脸色就变得惨白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