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盐想起自己刷到过的关于霍朗辛的那些“锦鲤传闻”,从来不会请病假,坐飞机航班永远准点起飞......
“谢谢,对不起。”沈言盐接过身份证,她声音很低落,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霍朗辛手上的伤。
她一吸鼻子,自己能把向来好运的锦鲤顶流弄的这样狼狈,自己也真是圈内第一衰了。
“都怪我。”
霍朗辛瞧着自责的沈言盐,她现在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,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一面。
“怪你什么?只是一件小概率交通事故发生了。”
“这点伤没事,我又不是纸糊的,还没有弱到手破皮就要进医院的程度。“
沈言盐听见话少的霍朗辛一下子说这么多,愣愣地抬头。
霍朗辛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他抿唇。为什么自己面对沈言盐时很有表达欲呢。
大概是因为自己问心有愧吧。
或许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。
观里的道长说出现了像他这样运气异常好的人,相对的,就会出现运气差到离谱的人。
这样的说法让他觉得自己借了那人的气运。
手机铃声响起,打断他的沉思。
霍朗辛看了一眼,和沈言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