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言盐观察了一番邓空的面色,发现他左脸颊长了一片红色的痘,不是很明显。
她突然想到从邓空甚至河西建筑这里打探内幕消息的方法了。
自己学玄术这么久还没有正经的给人算过一回命,不如就从这里入手。
沈言盐忽然问邓空:“你最近睡得很晚吧,作息相较于平时也变得缺乏规律。”
“是不是你十分挂念的一位家人遇到了什么问题,你很担心。”
邓空听到这里,已经有些诧异,他正要细问,又听到沈言盐继续道:
“但是你没有办法解决,只能干着急,所以失眠而且肝火旺。”
邓空心中对于沈言盐的敬重又多了几分,难道这位会下诅咒的大师,还能看面相帮人排解问题?
他之前看这位大佬的画风一直都是又冷又狠,以为这大师是那种只害人不救人的主儿,都不敢奢望大师能够为自己排忧解难。
这下沈言盐这么一说,邓空试探性的问道:“那大师对于我所烦恼之事,可有解决的方法?”
沈言盐垂下的手不动声色掐了几下,她正色道:“其实要解决很简单,将你那位亲属卧房之中带蓝色的物件全都移去,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