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味儿很冲的植物,将它们碾压成草泥,涂在乌梢蛇脑袋上,把它熏晕乎。
再按蛊书上提供的古老曲谱吹了一段音调怪异的口哨,这乌梢蛇就被自己迷住了,呸,控制住了。
同类最懂同类,所以沈言盐就将这乌梢蛇放出来替自己放哨了。
没想到这家伙还怪机灵的,而且能够将它那不高的战斗力用在最关键的时刻。
蛊师最需要的就是这种配合默契的伙伴了。
乌梢蛇嘎吱嘎吱地吞着小青蛙,而夜间出来觅食却一无所获的原矛头蝮眼馋地看着乌梢蛇进食。
它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儿,自己明明有一处标记好的“用餐地点”——一个满是青蛙的小水潭,虽然路程远一点,但是胜在量大。
这个宝贵的“用餐地点”很隐蔽,它连它新交的美女蛇朋友都没有告诉,等待一个自己的独享时刻。
结果今晚自己选了吉时去吃小青蛙,不知道哪个天杀的,把水潭里的小青蛙全部都给包圆了,一只都没给蛇留下。
饥肠辘辘地爬回家,还看到一个女人在掏自己的家,结果还被这女人给绑架了。
原矛头蝮生无可恋地盯着正在进食的乌梢蛇,忍不住吐了一下蛇信子,好馋啊。
沈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