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长贵很肯定,一扫苏曼画的,百分百不是他二婶。
苏曼也不气馁,收起纸笔的时候,脑袋里突然浮现了另外一张脸,她又在纸上画了起来。
乱七八糟如同打结的海藻一般的头发,脸小小的,眼睛大大的,笑起来特别好看。
“你看她是你二婶吗?”
她画的是那个流浪女人。
“她?”长贵皱了眉。
苏曼以为有戏的时候,他却像是便秘一样,“你这画的也太抽象了吧?这是个人吗?像是个可怕的悚物。”
瞧着苏曼凉飕飕的视线,他又找补了一句,“我二婶十分温柔,平时梳理的一丝不苟,这绝对不是我二婶。”
哪怕长贵这么说了,苏曼还是觉得不对。
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肖像画,最后归结为她画的不好,她觉得这两个里面肯定有一个是长贵的悚物二婶。
苗盛自己都有办法‘活’这么多年,他肯定会想办法让自己的妻子也活着的。
事情暂时陷入了僵局,想太多也没用。
长贵不敢回自己家,苏曼也不能把他这个关键人物丢在这里,就让孙立去把黄梅他们叫来。
她尤其提了林奇,“如果他不来的话,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