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一边的庆年不安的扯了扯苏曼的袖子,这可怎么办?是不是得跑了?
他作为这罪魁祸首,此时最怕的就是钱吉要拿他出气,赎罪是赎罪,死亡是死亡,他还不想死。
苏曼一甩袖子,懒得理,只是看向钱吉淡淡道:“既然你自己一个人也能活的好好的,那为什么你的执念里有妈妈?你需要她做什么呢?”
“你恨她?”
苏曼连珠炮一般的道:“那不如我替你杀了她?”
她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匕首,“执念中的悚物也是可以一击毙命的。”
“你敢!”几乎都没过脑袋,钱吉就着急的大喊出声。
他的脸上浮现一种别扭的扭曲感:“她是我的妈妈!要动手也是我自己,哪里轮得到你!”
苏曼早就看穿了他的伪装,也或许是钱吉是当事人,他自己都还没弄明白自己的感情,只潜意识冲出来阻止苏曼动手,但苏曼这个局外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,他就是一个缺爱导致的扭曲人格,嘴上嫌弃着,心里却无限的向往着。
他想装傻糊弄一辈子,可苏曼没有这功夫陪着他糊弄一辈子,她就勉为其难的助推一把吧。
“你说的再好听,你也不会动手的,还是我帮你吧。”苏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