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话,他为什么给你打电话?”苏曼合理的提出疑问,“也没哪里说就是和你有关系,也没说这信就是从你这离开的吧。”
一提到这个,楼老板就萎了,“因为真的和我这茶楼有关系。”
楼老板这重点,像是挤牙膏一样,不挤就只会出空气,挤了才出内容,“你看到这信纸了吧?虽然上面一点花纹都没有,但这是我茶馆特有的纸,是我茶馆用了二十多年的纸,从我的父亲那辈,就用这纸了,是特殊定制的,你摸一摸,都是有暗纹的。”
苏曼没摸,只抬头看着楼世明不说话。
楼世明只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不可能!不可能是小娇!!也不可能和小娇有关!小娇那么乖,才不会做这种恶作剧!”
“而且小娇的字很好!才不是那螃蟹爬过的样子!”
苏曼不置可否,“那你带我去看看这信纸一般都是放在哪里的。”
两人又下楼,在一楼的收银台的位置,但不是随意就能拿到的,那信纸是放在了一个不透明的箱子里面的。
“我茶楼会有诗会谜语定时举办,会分发信纸给茶客看他们是不是要提点什么字。”楼老板给她解释,这也算是他们茶楼的特殊经营手段。
一些文人墨客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