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躲闪着视线，瞧着极度不自信的样子。
“来看看，最近大家都说，这里出了一个能许愿的厕所。”苏曼并没有丝毫隐瞒，因为这也已经不算是个秘密了。
“没有，这里不能许愿，你不要再来了，回去吧。都是骗人的。”
那老师劝她，“这种事情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...”
她说话只看着地面，不经意的抬眼不小心和苏曼的视线碰上，她又立马低下头，手指攥那拖把攥的紧紧的，说话声音变的更小，“反正不能相信的，你赶紧回去吧。”
苏曼没动，去一边的窗台上坐下，好整以暇的问那老师，“你是老师吧？老师你为什么在这里？”
明明那人是老师，可是她胆怯的样子却像是苏曼的学生一样。
她攥着拖把，支支吾吾，“我在打扫卫生。”
“打扫卫生？这废弃的教学楼的卫生间？”苏曼反问一句，那老师的脸瞬间红的像是要滴血，她小声的嗯了一声，把头埋的更低了，几乎嗫嚅着开口，“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好吗？”
苏曼没说答应，也没说不答应，只问，“老师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那老师把手里的拖把要攥出花了，面对苏曼的时候完全就没有一个老师的样子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