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办？”
所有人都知道她问的是牛可可，牛可可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，就像是个死人一样失去了所有的活力，呆滞在原地一动也不动。
“随她。”苏曼头也不回，“她这样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师桃和雷连连嫌弃的越过了牛可可，两人倒是很投缘，小声的凑在一起嘀咕：“这个女人总说她自己倒霉，可她也挺幸运的了，至少，她实现了一个愿望，都没付出任何的代价，是她自己没有珍惜，还有我们周可这个默默付出的大冤种，还有苏曼...他们两个谁没对她好过，是她自己不争气，还怨天尤人。
要是真的有那么多的怨，那就冲着那主任去啊，就冲着刘美娜去啊，也只会欺负这些对她好的人，坏蛋！”
两人嘀咕的起劲，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，似乎有视线在盯着他们，两人心虚的扭头一看，直接对上了牛可可那阴郁的眼神。
她们两个吓了一跳，但很快，又逞强一般的直起腰，小声的互相安慰，“别怕她，我们又没说错。”
两个人几乎是用腹语在说话，“要不要告诉一下苏曼？”
可扭头，苏曼已经下去了一个楼层了。
两人立马不淡定了，差点吓的尿裤子，飞快的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