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七岁,到处找病人,只觉得荒诞,纷纷躲避。
唉~可惜了这幅好皮囊,没有配套的脑子。
这个世界虽然没有神经病杀人不犯法的法规,但也没人想和他们打交道。
叶牧,或者说星野牧焦急的目光看向一个又一个病人,但回应他的只是躲避和恐惧。
得了小病的怕医成大病,得了大病的怕连个体面的死法都保不全。
“星野牧!回你病房去!”
管教,不是,护士长从楼上急匆匆跑下来,一把揪住星野牧的耳朵就要往楼上走,同时还朝周围的人群露出歉意的微笑。
哎~那帮小护士被这小子几句话就说的五迷三道的,根本看不住人。
“啊!啊!轻点美穗阿姨,我作为一名优秀的医疗忍者,在前线与敌人殊死搏斗身负重伤,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为村子抛头颅洒热血的杰出忍者呢。”
“呸!臭小子我还不知道你,见到云隐村的忍者你不尿裤子就好了。”
美穗嗤笑了一声,调侃道。
她和星野牧父母是同届的忍者,彼此都是好友,在星野牧父母去世后经常去他家里照顾当时年幼的星野牧,可以说,没人比她更了解这小子几斤几两。
原本听说星野牧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