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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都不剩吗?”
奈良鹿久将烟蒂都咬的有些变形,他虽然听清楚了,但还是抱着不切实际的期许,希望对方只是表述不清晰,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。
“一个,都不剩。禁术室和机要室都.非常干净。”
那暗部低下头,他知道鹿久大人想听到什么,但他说不出口。
房间里连一片纸屑都没有,干净的像是大扫除过一般,一点也没有剩下。
而仓库中剩下的物资也多是不值钱的,或者是体型过大不便携带的。
鹿久许久没有说话,房间之中,只有香烟迅速变成白絮,证明这人还是有呼吸的。
“知道了,你先出去吧。”
许久之后,鹿久沙哑又满是疲态的声音响起,他此时的样子,像极了不久前村口的猿飞日斩。
诺大的房间只剩他一人,他仰躺在沙发上,看着天花板怔怔出神。
水门夫妇离世的消息他已经知晓,猿飞大人还在医院休养,九尾对村子造成的损失像雪花一般不断累积在自己桌上。
可以说,从昨晚开始,他的耳朵就没有听到一个好消息。
他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,但接二连三的噩耗还是压得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