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去换衣服,说我要请我吃饭的,可不能耍赖。”
顾平山伤得不轻,肋骨断了两根,其他不同程度的伤也令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,看起来十分唬人。
辛曼然没什么本事,天生就只会依附男人而活,遇到这样的事,只会哭哭啼啼不停。
父女两人听得心烦,只得找借口把她支走。
“爸,此事都是段墨砚的错,段家家大业大,咱们斗不过,但要点赔偿的医疗费还是可以的吧?”
顾夏烟抿着唇,柔柔弱弱开口。
心底想的却是待顾平山把段老爷子叫来,自己好好表现,一举超过顾非宁,即便不能给她造成实质上的伤害,能恶心到她也是极好的。
“还好有你,夏烟,否则我要被那个逆女给气死!”
顾平山最吃这套,他认为自己是男人,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就该像众心捧月一般对他,而不是像完全看不到他的优点,把他当成小白脸。
顾夏烟乖巧地倒了水给他,笑了笑没接话。
她不是顾非宁,有母亲留下的基业,辛曼然给不到任何帮助,她只能靠自己。
顾平山为了表现自己对段老爷子的忠心程度,让护士拿绷带给他缠成了木乃伊,试图借此博得可怜和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