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我们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!”
渔父的哀求声响起,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悲哀以及对生存的渴望。
方才没声,是保镖们在屋里找人,简单的一圈没见到目标,他们把渔父渔母绑起来丢到了院子里。
围观的村民们一开始只是看笑话。
待保镖们拿出砍刀对着他们时,脸上的笑容不禁敛了起来。
“老大,数过了,一个又四十三个人。”
为首的刀疤脸男人提刀来到村民面前:“你们这里现在又四十三人,我们走前,少一个人,就把你们所有人都砍了,谁敢去报警,就等着吧!”
他满脸横肉的威胁道。
村民们瑟缩着身子,不敢出声。
最初领他们来的村民努力降低自己在人群中的存在感,还是被就近的人又掐又挠,他不敢发出一丁点动静,生怕自己成最先死的那个。
他们文化程度低,没见过世面,却也瞧得出这些人不好惹。
刀疤脸瞪着村民们:“这家人说没有我们要找的人,是不是你们谁暗中包庇,现在把人交出来,我们可以既往不咎,否则……”
他的视线扫过在场所有人。
距离段墨砚和顾非宁车祸落水过去了一周时间,段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