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国动震…”
温迪的歌声飘扬,即使在坐在蒙德广场上的法玛斯也能听见。
“在硝烟中我们见证暴君之殁,在灰烬中我们见证高塔崩落,如是新蒙德之肇始,自此,无人再登王座……”
温迪的歌声渐渐微弱:“美酒,微风…这样的时刻,总会让我忍不住想起…那首歌…”
“飞翔吧,飞翔吧,就像飞鸟那样,代我看看这个世界,代我飞到高天之上……”
温迪叹了一口气,沉默了许久,对着身后的荧轻声说:“荧,你还留着那片眼睛侦测器吗?”
“还在……”
荧还沉浸在温迪描述的故事中,听到询问,下意识的从包里掏出了一小块镜片。
“用镜片,去看看法玛斯吧?说不定,他也有幻想朋友。”
温迪意有所指的提示荧。
“不是说,成年人没有幻想朋友吗?而且……”
荧想说派蒙曾经借机看过法玛斯和温迪,至少两人都没有在身边显示出幻想朋友。
“不完全是哦…他就在广场的长凳上。”
温迪摇摇头,没有回答清荧的疑惑,只是目光低垂,为荧指明了法玛斯的方向。
“他已经被困了很多很多年了…久远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