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于是,每个姑娘都开始要求:
“托我一下吧……”
“也托我一下…我也想看……”
“我也上去看了,那是一朵蒲公英,它怎么会长到屋顶上的?又是怎么在那儿生根的?我想不出原因,也许是巴巴托斯大人庇佑,每个姑娘都在想这朵小花的来由,我现在知道了,当时大家都是同一个疑问:这朵小花能活着离开这座地狱吗……”
剩下的字迹已经完全看不清。
温迪捏着拳头,低下头。
当红衣少年扫过排列得稀稀疏疏的文字的最后一行,温迪立马夺过了他手中的日记,藏了起来。
“这位写日记的少女被温妮莎和古恩希尔德家族的联军救了出来。”
温迪无比自责的抬头,盯着法玛斯火红的眸子。
“当她从监牢里被解放时,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…丧失了疼痛感,身体变得十分麻木僵硬,而且不能听男人的声音,一听到那种声音,她就会止不住地颤抖,好像要窒息了一样……”
温迪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,胃里一阵一阵的痉挛,心中愧疚的痛感从背心贯穿身体钻进心口。
他当时为了蒙德的自由,早早的选择了游历和沉睡,醒来的时候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