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这种力量本身的虚伪,所以放弃了。”
法玛斯喝了一大口美酒,血色的眸子里闪耀着不易察觉的痛苦,能够大口饮酒,是他这几千年来未能享受的快乐。
“诶?力量…虚伪?”
派蒙奇怪的问。
法玛斯刚想解释,温迪忽然抬头,一把将手中自己喝过的酒瓶堵进了法玛斯的嘴里。
“诶嘿……只要不失去你的崇高,整个世界都会向你敞开……”
温迪抢走了派蒙的台词。
“让你们现在知道这些,还太早了……荧,还记得我说过的吗?当你重新踏上旅途之后,一定要记得旅途本身的意义,提瓦特的飞鸟、诗歌和城邦、特瓦林、甚至是我和法玛斯…都只是你旅途的一部分而已。”
“终点并不意味着一切,在抵达终点之前,用你的眼睛,多多观察这个世界吧……”
温迪怀缅的拿起吧台上的另一个酒杯,刚想喝一口,就被法玛斯捏住了下巴。
“唔……”
努力挣脱后,温迪缓缓说:“还记得我们遇见的那位愚人众的女士吗?”
听到感兴趣的话题,还想抱怨温迪说谜语的荧和派蒙同时点头。
“嗯…愚人众的每一位执行官,都像她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