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跑堂的下人,店里的小二们也照顾钟离,即使他经常不付茶钱,也会悄悄在角落帮他找个位置,为他泡上一壶免费的岩茶。
“我也不跟您卖关子了,我们这家老店开起来有些年岁,但这生意一直都不温不火。”
“您说没人吧,璃月港里还真有不少人喜欢这和裕茶馆的茶水,但您要是说有人,常来的也就这几位老客。范二爷心善啊,情绪起来了,摇手一挥,免了那一箩筐茶水钱,一天下来赚的,还没那说书先生的赏钱多。”
“唉,也就图您是新加入的老客,我就不念叨了这些事儿了,不然二爷又要罚我抄书了……”
温和微笑的钟离只是接过了小二递来的茶壶,自顾自地斟了一小杯,玄岩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淡然,似是自言自语,又似是带了说教的意味。
“我见你亦懂些茶道,所以能理解店家的苦心。”
“你可知这和裕茶馆传里几代?到范二爷这一代又是几个百年?”
“茶馆开到范二爷这个地步,此间小楼承载的早已不只是这一份茗茶的名声了。”
不远处,那说书先生的语调抑扬顿挫,黑镜下的眼珠一转,狡黠的闪着光,在故事中埋下一处伏笔,周围的看客把玩着手中的茶碗,与友人推杯换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