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入专门称药的戥盘,不紧不慢的秤量,配置药剂。
“真是难得,能在半夜收治一个愚人众的执行官?”
十几分钟后,端着刚刚熬好的药剂,白术掀开药房的珠链,好笑的看着达达利亚倔犟的眼神,将调制好的苦药放在了橘发青年手边的桌子上:“这是为了祛除不明力量而配置的药剂…喝吧。”
达达利亚把头偏向一边,他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,但看着站在药庐门口的钟离,他就是不想喝。
“钟离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白术撇了一眼不喝药的达达利亚,走到负手看着药庐外的钟离身边。
“嗯,深夜打扰,白术,今天怎么没看到七七?”
“七七昨天就出去采药了,大概明早就回来了。”
白术的食指抚摸着盘在自己肩膀上,嘶嘶吐芯的白蛇,和钟离一起看着药庐外灯火通明的璃月港:“你带来的病人,似乎不喜欢喝药呢?”
白术赤金色的眼中闪着慵懒的光,眼角晕着水橙色的眼影,为他温柔的神情染上些慈悲之感,身上萦绕着的药味与雾虚花的香气直勾勾的往钟离鼻子里窜。
“你还会嫌药苦?”
钟离皱着眉头转身,刚好对上了达达利亚的鲸蓝色的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