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“只不过会在必要的时候,不得不为北国银行做几件小事罢了。”
达达利亚抬头观察钟离的神情,客卿先生只是平静的开口:“的确,这也符合普遍理性。”
去往收债的路上,两人路过繁华的绯云坡,不断有形形色色的人擦身而过,早餐叫卖的吆喝声不绝于耳,店铺相继开门,温暖的阳光洒下。
“我平日里的工作就是在璃月拓展北国的势力,先生作为璃月人,为什么还愿意给我这样的人当向导呢?”
达达利亚率先沉不住气,趁着这个机会,他终于把一直以来的困惑说出口。
“以普遍理性而论,愚人众和北国银行在璃月这块土地所面对的挑战中,威胁远远排不到首位。”
似乎是因为达达利亚的问题超乎预料,钟离愣了一下后,淡然的回应:
“枫丹、须弥、稻妻、蒙德……七国的势力犬牙交错,就连闭关锁国的稻妻,都无法杜绝别国的窥探,遑论是开放贸易的璃月呢?”
“这是商业国家所必须面临的风险,有风险,才有收益。”
“愚人众的工作确实出色,但也不要小瞧了璃月的七星,这种事她们能够处理得了。”
达达利亚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