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面前,温柔的摸了摸对方的脑袋:“我的确是你的父亲……砂布,我很高兴,虽然历经波折,但你还是健康长大了。”
只不过小雷萤术士没有像马尔库斯预料中的那样,感动的扑入他的怀抱,反而咬牙打掉男人的手,噙着眼泪埋怨对方。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“我在至冬国街上流浪的时候、我被送往壁炉之家的时候、我在执行危险任务的时候……你没有出现!”
砂布躲避的动作也意外掀开了她头顶的暗紫色兜帽,露出藏在浅绿发丝中,与维卡斯相似的稚嫩龙角。
“我很抱歉……”
马尔库斯翕动着嘴唇,似乎想要安慰对方,但到嘴边的话却变成了苍白的道歉。
当着女儿的面,中年人脱掉了上衣,露出只属于格斗家的健硕身躯。
然而那强健的胸膛上,却覆盖着如星空般深邃的丑陋疤痕,污秽的黯蓝色伤疤顺着左臂蔓延到右肩,在脖颈处才堪堪停下。
“穆纳塔覆灭之前,我送走了你还有你的母亲,孤身逃到了坎瑞亚境内。”
“但天空的神明诅咒了所有妄图反抗的穆纳塔人,我也没能幸免。”
讲述过往的马尔库斯肃穆又孤独地跪在泥地里,系在腰间的衣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