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，不管对谁来说，都是最好的。
退一万步讲，就算最后皇甫瑞凌真的没有看上钟毓灵珊，或者是和夜冷安真的是情比金坚，那也和她无关。
因为她只答应了要给钟毓灵珊制造机会，而不是保证最后一定能够成功。最后钟毓灵珊是不是能够攻克皇甫瑞凌，那就要看钟毓灵珊自己的本事了，她也是干涉不了的。
不管从哪一个方面来看，最后得益的都是他们钟毓家族，那就已经足够了。
“嗯。”皇甫景彰点了点头，随后皱眉，有些不悦地开口道，“这一次皇甫瑞凌不肯在祖宅这边过年，要不然，就可以给钟毓灵珊制造更多的机会了。”
“能够让皇甫瑞凌回来参加祭祀仪式已经是很难得的了。”钟毓流萤开口道，“他那个性子，你又不是不知道。至于钟毓灵珊那边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。”
皇甫景彰沉默了片刻，似乎是想起了今天祭祀时候发生的事情，脸色变得不大好。
相处多年的夫妻，只一眼，钟毓流萤就知道皇甫景彰在想什么了，她皱眉，然后开口道，“对了，景彰，你说，厉怡然那边要怎么办啊？那个孩子——”
“哼，今天的时候，你不是已经听到那个逆子说了吗？”皇甫景彰的语气不大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