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爹糊涂你们也糊涂?”
“有什么娘就能教出来什么样的闺女,她尤清涟就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程有二和程有三兄弟两个打起来了,程有二先动的手,只因不能让心上人被侮辱。
此时此刻,屋内的单方面殴打还在继续,屋外的兄弟两个拳拳到肉,程二娘在嘈杂中孤独看天,这场面对小四娘的听觉以及视觉的冲击都相当的大,忙的都不知道先关注哪边才好。
到了第二日,除陪着妻子回娘家不在府中的程有一夫妻外,顺义伯府的六个主子就有三个挂了彩,还有两个‘重伤’,程大器小心的坐在凳子上,疼的龇牙咧嘴,“今儿都晓得怎么办吧?”
昨晚才成了仇敌的兄弟两个都点了头,程有二道:“爹你就放心吧,我们这一身伤就是闫不降那混蛋打的,殴打舅兄他又不是没干过。”
程有三附和,“对,就是他打的我们,爹着急去救我们把自己摔成了这样。”
程大器老怀大慰,半虚着的小眼睛都快瞧不见了,“闫不降打的小四躺在床上起不来,打断了你们娘的手臂,打伤了你们两个舅兄,家门不幸啊。”
说罢缓缓起身,忍住浑身剧痛,“走吧,干活。”
今日父子三个再一次进宫告状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