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说起那金线蓝程大器总觉得有件事和这花有关系,就想不起来。
京中好些勋贵都在一日内收到了邀请,元家也不例外,对于元家来讲,这种事也算稀松平常,照常准备就行,只有元溯好一会儿都没说话,他的小厮吉祥相当的不服气,“肯定是顺义伯府上的那一盆,这花稀罕,不可能出现第二盆。”
“公子,当时你不是要去找顺义伯要吗?”
难不成他家公子脸皮变薄了,没好意思开口?
元溯看着自己的手发呆,脑子里总忍不住想起当日事,“再去给我打盆水来,我要洗手。”
小厮‘哦’了一声去了,也不知道他们公子怎么了,这两天没事就洗手,洗一次洗好久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怪癖。
“五郎在作何?”
一道清润的嗓音响起,元溯笑着起身,“叔叔回来了?”
元辛,霸占了京城美男排行榜三十年之久的男人,已经过到了‘老夫聊发少年狂’的年纪,依然清朗温润,元五郎感慨,“侄儿怎么觉得叔叔出门一趟回来更显年轻了?”
元溯是元家所有儿孙里生的最像元辛的一个人,元辛自然也就将元溯当成自己的儿子对待,原本他这辈子也不准备成亲了。
“我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