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是受另外一个人的指示保护我，也就是双面间谍。”
“郭芙蓉是幽灵徒弟这件事，不容置疑，不然的话，他就不会杀了十三，还不顾一切代价要杀我。这样看来，第二种可能性非常大。心怡，你有没有认识，有什么人比较有背景的。”
杨心怡摇了摇头：“我认识的人，最有能耐就是你，还有就是苏震天。”
“不可能是苏震天，他只是一个商人，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让郭芙蓉当她的间谍，况且郭芙蓉还是幽灵的二徒弟。这个人很有可能能耐不小于幽灵，甚至还在幽灵之上，到底会是什么人呢？”
“有没有可能，是郭芙蓉故意这样做，故布疑云，混淆你的方面？”杨心怡问。
换在以前，叶雄还真猜测有这种可能性，毕竟郭芙蓉太有心计了。但是自刚才跟郭芙蓉见面之后，叶雄可以确定，郭芙蓉是真心想帮杨心怡的，不然的话，也不会千方百计让自己离开她。
“这种可能性极小。”叶雄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个人。“心怡，我听苏震天说，你亲生母亲生你之后，就下落不明了。”
“你怀疑郭芙蓉帮我，跟我亲生母亲有关？”杨心怡惊道。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性，毕竟郭芙蓉这样帮你，是得罪了幽灵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