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，就凭你？”金碧玉忍不住笑了起来，道：“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？”
叶雄不动声色，继续道：“在皇城这段日子，我闲来无事，曾经看过尊者的雄伟事迹，无意之中看到，五百年前，尊者做了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，将天狐一族灭族了……我看娘娘脖子上披的这件狐绒，毛色质地上乘，色泽白中带红，想必就是天狐绒毛所造吧？”
金碧玉的脸，前一刻还笑着，下一刻笑容僵住了，脸色十分难看。
肩膀上这件狐绒，是楼十八送给她的，是用她死去的族人的绒毛制成的，她没有拒绝，收了，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，自己身上背负着这等血海深仇。
她是天狐这件事情，除了她之外，没有任何人知道，她不明白对方是怎么知道的。
“我跟楼兰公主从太阳星域回来，遭遇伏击的事情，娘娘也知道，娘娘觉得这件事情背后策划的人，有可能是什么人呢？”叶雄笑着问。
至此至终，他都云淡风轻，说话简单，吐齿清晰，没有情绪。
但是，这些话，每一个字，就像一根针一样，狠狠地刺在金碧玉的心上。
金碧玉从来没有想到，自己跟人对垒，有一天会被辗压到这种地步。
她已经气急败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