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跟他在一起喝洒,孟舍从来没将他当成人皇。
“怎么能一样,你的性格,是发自骨子里的,天知道他们在想什么,我老头子可不信。”
孟舍这才翘起了二郎,刚才连坐都坐得不舒服。
“你想多了,他们两个也挺单纯的。”
“这可不敢说,若不是你,他们才不会跟我一起坐下来吃饭呢!”
“我没叫他们,是他们不请自来了。行了,他们走了,咱们开怀畅饮。”
酒过三巡,叶雄有些酒意上头。
因为在天道,他不担心安全的问题,所以他不需要用元气把酒气挥发掉。
喝了那么多的烈性的酒,叶雄酒量再好,也扛不住。
上至宇宙苍生,下至凡人蝼蚁,都在笑谈间。
“叶雄,你觉得这片宇宙,怎么治才合理?”孟舍突然问。
叶雄醉眼惺忪,指着石壁上那两行大字:“只谈风月,莫论政事。”
“咱们论政事跟他们不一样,咱们可以言所欲言,过过口瘾而已。宇宙多少事地,都付笑谈之间。”
叶雄想了想,觉得也有道理,上辈子叶凡跟他喝酒的时候,不知道说了多少大逆不道的话。
如果说,天道有什么让他最相信